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你身处困境,可以绝对信任说‘顿特’这个暗语的人,或许他可以帮你脱困,听懂了吗?”他的呼吸中带着浓郁的酒气与龙涎香,温热的气息拂过儿子的额发,带着父亲特有的温度。
小查理尼惊讶地看着父亲布满血丝的眼球,那是连日操劳与昨夜无眠留下的痕迹。烛火在他瞳孔里映出细碎的光,如同撒落的星辰。旋即他灵光一闪低声道:“顿特?好像虔世会有个修士就叫温顿斯特,据说此人浪荡不羁,甚至有些疯癫。”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那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手指紧张地绞着桌布边缘,将精致的刺绣都捻得变了形。
查理尼二世瘫软地坐到旁边椅子上,继续嘱咐道:“顿特是暗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这次我要和老冯格准备合力击垮润士?丹和铁格?瓦莱,再将忠于他们的那几个领主弄下位。如果成功,那接下来就是我和老冯格的斗争——不是咱们干掉他,就是他干掉咱们。或许可以调停和周旋,让我暂时和虔世会共享伯尼萨帝国的权利,但这次诺兹拉德被烧死,没有权威再去宣讲世俗真理,老冯格就会更加迅速地扩张教会、扶植萨宁教徒武装,让他们遍布帝国,这就将本该是未来的事逼到了现在。老冯格应该也会明白过来,我和他周旋的余地和时间越来越少。幸好现在大家都被死死绑在一起,没人敢轻举妄动。瓦莱和丹家因为盐山与河运开始争斗得冒火星,他们都想利用我,或者说帝国王室的权力,在关键时刻压垮对方,所以他们倾尽全力借贷给我。当然,像他们这样的多面手,也是两手准备:开始逐渐蚕食帝国抵押给他们的各种赋税权,并且又分解抵押给了各地的实力派领主,想逐步消解降低王室权力,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妙计——在最后关头将王室当刀使后,可以轻而易举颠覆掉它。但我没那么蠢,既然他们如此盘算,那咱们就要将计就计。形势逼迫咱们不停懈怠,那就不停挑起事端,用他们的钱来开疆拓土,并不停消耗他们的实力,哪怕是往水里扔,也不能停下,一直往前把水搅浑,拖着他们往前跑,直到他们军力大减露出破绽。所以前面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多余的,甚至纵容那些沼泽人,也是计划中的一环。但这一切让你的冒失打破了平衡,所以目前只能暂时退缩,这是大局。不过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安危,我了解他们的为人,尤其是老冯格。”
看着父亲宠溺的面庞,小查理尼用银叉轻轻拨弄着盘中的鹿肉,领悟着这些帝王言传道,烛火在他眼中跳跃:“如此说来,诺兹拉德倒像是在自焚,结果是逼得咱们和老冯格决裂?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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