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德本能地伸手扶起查理尼二世,又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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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茨拉德的手指悬在半空道,“好像我影响了你的事业。”说着终将手最终落在这位君王颤抖的肩甲上,那里有道陈年剑伤,正是二十年前师徒二人并肩作战时留下的,此刻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查理尼二世感受着诺茨拉德那握着自己肩膀,似乎有些不舍离去的手,这缓缓起身,眼眶红润地低声道,“您到我王宫宣讲都没问题,我明白您的苦心。”
看到这出乎意料的场面,老冯格失控地冲上前,抓着诺茨拉德衣领抬手抓挠,却被旁边的士兵长抬脚狠狠踹倒在地骂道,“别他妈来这儿撒野,我们巨石城不吃你那一套。”几个铁甲兵也涌上前,薅起老冯格开始拳打脚踢。被打到口鼻流血的老冯格不停大叫,并用手遮脸,但还是被一个接一个耳光打得啪啪作响,牙齿混着血沫喷在查理尼二世的王袍上,烫出焦黑的痕迹,如同恶魔的爪印。
“够了!”查理尼二世猛地转身,向这几名铁甲兵怒喝道。
几名铁甲兵这才放开老冯格,站到诺茨拉德身旁。
主教帽斜挂在脖子上、锦袍袖子被扯掉的老冯格用浑身颤抖地擦着鼻血看看,嘴巴打磕、指指点点道,“诺茨...你...你们......”
查理尼二世脸色铁青,看着满脸伤痕、说话抽搐,即将背过气去的老冯格,向几个动手的铁甲兵道:“你们居然敢殴打冯格主教?你们被近卫军团除名了。”说罢拂袖走向王宫,王袍上的金狮刺绣在硫磺灯下仿佛活了过来,利爪撕裂了暮色。
夜幕完全降临,沙兰街的小石屋亮起烛光,昏黄的光芒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几个戴着黑斗篷帽的人弯腰行礼,退出了沙兰街一个小石屋,诺茨拉德走出屋门,谦卑地回礼目送几个人离开,转身进屋又点燃了支蜡烛。烛芯爆响的刹那,他看见养子卡玛什捧着木碗站在阴影里,碗沿还沾着米糊,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今天为何点两支蜡烛?”男孩清脆的声音清脆划破了屋内的寂静,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烛火的光晕在诺茨拉德眼中跳动,映着男孩嘴角残留的米糊——那是用混合了鼠尾草的燕麦煮成的。他转脸望向跳动的烛火道:“缺一不可,内裂于心,需要外亮于形!”说着似乎看见墙上的影子分裂成两半,一半戴着王冠的轮廓镶着金线,一半握着经卷的边缘泛着血痂色,两者在摇曳的光华中互相撕扯重叠,宛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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