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石上裂纹间突然亮起幽光,在暮色中显得如此刺眼,似乎在回应图塔的话语。而一名老妇人正在石前洒下鱼骨粉,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诅咒巨石城,那声音混着湖风,如同远古的咒语。
赛恩斯也俯身向先祖石跪拜道:“隔阂,几百年前的隔阂,我们做不了任何改变,希望先祖保佑庇护咱们。”他的额头触到冰凉的石头,白纱滑落在肩头,露出他后颈未愈合的刀伤,新鲜的血痂与古老的疤痕交叠——那是多年部族争斗的痕迹。
看着赛恩斯好像很虔诚的样子,图塔?乔玛试探道:“縻若快要生孩子了,我希望她能在恩格特待段时间,你那儿更为安稳。”他看似商议的话语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独断,却在赛恩斯僵硬的肩线中察觉到了抗拒。
湖岸远处,一只猫头鹰发出“咕咕”的叫声,尾音颤栗如同冰锥划过玻璃,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突然间一动不动的赛恩斯似乎思索良久,又眉头微皱抬起脸道:“安全?为什么呢?你千万不要受坦霜人的蛊惑,而去冒一些不必要的风险,毕竟他们的战争犹如巨浪,不是咱们能驾驭的。”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面露悲戚甚至慌张,仿佛眼前的图塔已经被帝国间争斗的巨浪卷走。
图塔?乔玛盯着赛恩斯,直截了当道:“那我父亲呢?受到查理尼二世邀请,去了巨石城便渺无音讯,顺从难道就不会有风险?还是因为不够顺从?”他的眼神如利刃般,让赛恩斯的脸色瞬间煞白,白纱下的喉结剧烈滚动。远处,雷声隐隐作响,似乎上天也在为这质问而震动。
赛恩斯顿时语塞,喉结如受惊的青蛙般跳动,脸色涨红带着些许怒意道:“我劝过他很多次,不要染指库普兰河和托拉姆港的事情,也不要把自己搞得像个英雄,想要团结尹更斯湖的鲁姆图人,和自杀无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扯着白纱边缘,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尹更斯湖的的波浪声如同一面大鼓,每一下都捶在他泛红的耳尖上,与他颤抖的尾音形成残酷的和声,好似自己都觉得整个沼泽都在嘲笑他的怯懦。
“那是他的天性,明白自己一出生就已经半只脚踩入了死亡,不过人终有一死,谁又能免得了呢?”图塔?乔玛冷冷盯着赛恩斯,冷冷的语调带着对死亡的蔑视。他的目光如冰锥般刺进对方眼底,赛恩斯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踩断了一根干枯的芦苇,发出如同骨裂般的“咔嚓”脆响,惊的藏在水草中的青蛙跃入湖中。
而顿觉尴尬的赛恩斯躲闪着图塔?乔玛的眼神道:“没人敢不尊敬你,现在不仅尹更斯湖的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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