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围着大群举着火把的人。冷水混合着铁锈味灌入口鼻,他的头皮被粗绳勒得生疼,血液倒涌让眼球几乎爆裂,火把的红光中,人群的面孔如同浮动的魔鬼面具,此起彼伏的叫骂声里,他闻到了烤肉的香气和自身血液的腥甜。
人们七嘴八舌道:“沼泽人怎么会来这里?、他居然在猪油酒馆宰了十二个人、肯定也是被迫到无处可逃、他怎么走这么远的、....”话语碎片在夜空中飞舞,如同被风吹散的骨灰,有人用木棍戳他的伤口,引发阵阵剧痛,却让他的意识逐渐清醒。
随之,木棒带着破风的“呼呼”声落下,“啪”粗大的木棒狠狠抽打在图塔?乔玛身上,一下两下三下,挥舞木棒的人气喘吁吁,向身边的人大喊道:“就是这个蠢货,刚才将我从酒馆推了出来,他罪有应得。”闷钝的剧痛与击打的“闷响”让被倒吊挂着的图塔喉头一甜,咳出的血沫顺着头发滴答在地面,却又缓缓抬起头,阴冷地看了眼这个刚才喊着要烧掉猪油酒馆的醉鬼,随即脑袋又耷拉下来。
疯子乔伊被这个沼泽人那阴森的眼神惊退半步,但又癫狂地怒吼几声,用手臂擦了擦淤青肿胀如熟透李子的右眼——那是被酒馆某位同行揍下的痕迹。而这个思绪混乱的醉鬼再次举起木棒胡乱挥舞,面孔在火光中扭曲,却露出脖颈上那纹着褪色绞刑架的图案,宛如自掘坟墓的预言。
而这个挥舞木棒的疯子乔伊好似刻意想要吸引更多人的目光,于是演讲般向人们吼道:“我不管他宰了多少人,也不管他是条多硬的好汉,他得给我道歉,我就放过他。”说完突然转身,再次狠狠抽打着浑身皮开肉绽的图塔?乔玛。
木棒撕裂皮肉的“嘶啦”声、肋骨断裂的“咔嚓”声不时响起,但图塔?乔玛不只是痛苦引发失语,还是蔑视懦夫的习性,让他在疼痛中露出血迹斑斑的笑容——而笑容里依旧带着些深藏的阴冷。
“疯子乔伊,你再打,他就要死了,好歹你让他说句话。”有人在人群里喊道。话语中好像带着些许怜悯,但却在那嬉笑的尾音中又掺杂着些嘲弄,却让人想起沼泽里的食腐鸟,它们总是小心翼翼,总是迟钝地观赏着猎物死亡。
挥舞木棒的“疯子乔伊”口喷唾沫骂道:“我揍他快一晚上了,他他妈就是个哑巴,即使说话,你听得懂‘翘奇’的话吗?”他的唾沫星子溅在图塔脸上,与血迹混合成暗红的污渍,说着又挥舞起木棒。
“这可是个好手,一眨眼杀了酒馆十几个硬汉。”“我觉得如果让他给您效劳,会对您很有帮助,让疯子乔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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