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嗨是乌坎那斯匪徒传递暗号的方式,声音前轻后重或者前抑后仰,甚至两个节奏快慢都代表不同的意思,所以那不是他的名字,不过你这样的孩子都能冲锋陷阵,精神可嘉。”语气中带着丝赞赏和鼓励,仿佛在表扬个勇敢的孩子。
瑞思萨牝像酒逢知己千杯少般讨好道,“您的真知和洞见让我心悦诚服,但我还得向您禀报详情,他不戴毡帽,头发乱炸,眼珠是黑的,喜欢嘿嘿傻笑!”
查理尼二世摸摸大胡子,又望向虔世会主教老冯格,焦虑地皱眉道,“主教大人,这次又让你猜对了!”
老冯格仿佛变了个人般精神抖擞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黑色修士长袍,郎朗道,“当然,他既然有那么阴损的办法,想必旁岑爵士也会被他算计,只是可惜了凛条克那些英雄好汉。”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惋惜和悲痛。
旁岑?瓦莱紧皱眉头,迷惑不解地抬头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阴损的办法?”
查理尼二世用眼角余光发现了老冯格的沮丧,心中暗喜地将胳膊肘支在膝盖上,盯着旁岑?瓦莱道,“兄弟,这次你给我们惹下了大麻烦,我让你带去帮忙运输补给和打扫战场的流民骑兵们,他们并没有被乌匪歼灭,而是大部分都全头全尾儿地回来了,还都骑着马快速回到了伯尼萨,分别回到了各自的领地,又开始流浪逛荡。”说罢神色严肃地抬起头,眼神冰冷的如同座雕像般,似乎这个问题严重至极。
旁岑?瓦莱惊愕道,“他们没被乌匪砍头吗?还骑着马回家?但没有人回到我们奎托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仿佛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嗯!”查理尼二世斜着歪歪脑袋道,“他们当时被全部俘虏,除了咱们的骑兵指挥门被谋害外,其他人大部分都活着,并被驱赶到了雪雨河边,然后有个头发乱炸,黑眼珠的乌坎那斯头目,答应他们只要和普玛土匪们热情拥抱,就放他们回家,而且他的兑现了诺言,还是让他们喜极而泣骑着马回家。”
听着这熟悉的套路,又想想自己被俘后释放的过程,旁岑?瓦莱顿觉脸上滚烫,偷偷瞟了眼身旁的瑞思萨牝,好似在警告他不要多嘴。
而查理尼二世似乎已经看穿了旁岑?瓦莱的心思,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并冷冷瞟了他几眼后道:“乌匪释放了他们,也让他们将瘟疫带回到了帝国,然后到处传播,你还记得我叮嘱你的话吗,驱赶那些靠近伯尼萨边境的乌坎那斯人,尽量不要和他们交战,要保持距离。”说罢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愤怒,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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