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斥不台的话,潮洛门微微侧脸,不屑地冷笑声,语气中带着质疑道:“怎么讲?”说罢心不在焉地紧盯着河对岸,似乎看着这些可能轻举妄动的普玛族人更务实,而胯下的乌骓马也不耐烦地刨着蹄子,铁掌与卵石摩擦出刺耳的锐响。
斥不台轻扯烈云的缰绳,枣红色战马顺从地侧过身,凑近潮洛门,鼻尖几乎触到对方皮甲上斑驳的刀疤道:“三千铁骑咱们带了两千,”老爹躺在雪雨湾的毡帐里咳血,咱们总得让族人们知道......” 他忽然抬头,瞳孔在暮色中亮如狼眼,“咱们可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行事了格勒家的雏鹰,也就该展翅了。”
潮洛门终于转过脸,看着这个曾经的“野孩子”脸上正带着些许傲气的神色,又仔细品味着他那有些玄秘的话语。他的眼珠快速转动着,脑海中思绪万千,似乎猜到了斥不台的想法,急忙用力摇头:“不不不,我可不带着他们去和白皮人硬刚。人们都说除了雪山,上天最眷顾雪雨湾。咱们这一走,普玛家的人肯定会马上跑进雪雨湾,到时候老爹会砍了咱们脑袋。”
斥不台趁机拉近坐骑,几乎与潮洛门肩头相抵,眨了眨那双明亮的眼睛,眼中突然闪过丝兴奋的光芒,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般道:“对呀,所以......”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嘴角微微上扬,又开始卖起关子。
潮洛门却依旧一脸茫然,眉头拧在一起,追问道:“所以什么?”
斥不台又凑近了些,几乎贴着潮洛门的耳朵,小声耳语道:“普玛家要进雪雨湾是个很刺头的问题,来减丁的白皮人也是个麻烦。而且,说不定就是普玛家故意把白皮人引来的。”说罢向潮洛门使了个眼色,继续诱导着感觉稀里糊涂的潮洛门。
潮洛门思索片刻,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浮现出几道深深的皱纹,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那...所以?”
斥不台挠挠头,脸上露出坏笑道:“那就来个将计就计。”说着一把扯下潮洛门腰间的断事官铜牌,猛地转身高高举起,对着身后的传令兵大声吼道:“传断事官潮洛门大人令,左军固守雪雨河,右军随我来,去击垮白皮减丁军。”
潮洛门听到这话,惊讶地瞠目结舌,嘴巴张得大大的,忙恼怒地抬手想要阻止,可还没等他开口,斥不台将断事官铜牌扔回到潮洛门怀中,佯装怒气道:“我Ada斥木黎都信任我,你犹豫什么?一个破铜牌,还给你!”说罢佯装转身要走。
潮洛门顿时脸色涨红,手捧着那个铜牌道:“这个就是唬人的,咱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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