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犬 “喜髓”,却见那狗儿鬃毛沾满血沫,却依然如钢针般竖立,珀色瞳孔里燃烧着狂烈的护主之意,犬齿间溢出的低吠像绷紧的弓弦,随时会撕裂胆敢靠近的敌人。灰度僧们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飘了几步,原本傲慢与嚣张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丝慌乱,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瞬间泄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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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浑身是血的斥木黎,萨沙?格勒忙弯腰用力踩住一具尸体,“嘶啦”几声,撕下几块布条,随后快步如飞地走上前,动作略显慌乱帮忙缠着斥木黎汩汩冒血的身体,热泪盈眶大声吼道:“雪雨湾之犬,你也给我把洛兹短剑,咱砍光这些腌臢货!”
斥木黎微微转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牵动伤口的疼痛让他微微皱眉道:“老爹,世上只有一把洛兹剑。”说罢深吸口气,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转身刚要再次朝着灰度僧走去。
就在这时,对面几名灰度僧所处的位置,突然开始弥散出浓浓的灰黑烟雾,如煮沸的铅水漫过焦土,硝烟混着腐尸的甜腥钻进众人鼻腔,阳光也被这浓雾滤成碎金,几缕黯淡的光线斜切进雾阵,映出悬浮的血沫与尘埃,像无数未及消散的魂灵在游荡。先前的喘息声被呛咳取代,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人们,还未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便被这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迷雾呛得眼前发花、浑身发软。
就在这迷雾中光影忽闪,雾墙如水波般晃动,十几名灰度僧佝偻身影从中 “挤榨” 而出,袍角带起的雾流翻卷如鬼域阴火。其中,为首者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姿态悠然地来到先前剩余几位同伴面前。他颧骨高耸如刀削,下颌瘦长如鸟喙,那窄条黑瞳眼,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冷冷地打量着他们,随后不满地呵斥道:“几位师弟如此惊慌,真是给灰度寺丢脸。”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生锈的锁链在摩擦,尾音拖出令人牙酸的颤音。说罢,这名长下巴灰度僧轻飘飘地转过身,望向斥木黎,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缓缓道:“勃休,迷雾之处尽是灰度,如今你还不肯低头,看来你还是没有尝尽世间的苦。”说着嘴角习惯性地抽搐着,仿佛有条无形的虫子在脸上蠕动。
“去死吧!”野孩子的弓弦拉成满月,牙齿咬得咯咯响,指腹在弓弦上勒出红痕,指尖松开的刹那,箭镞划破空气的锐响撕裂雾幕,箭尾白羽在灰暗中划出银弧直奔而去。
而长下巴灰度僧却只是哼笑一声,轻轻抬起食指,指尖浮着淡青色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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