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作响,仿佛是死神的脚步渐渐逼近,浑身发麻的野孩子忙用毯子盖住斥木黎脑袋,握起短矛对准帐帘,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突然,帐帘微动,一只巨大的灰狼半个身子钻进帐篷,用它那荧黄冰冷的眼睛看着野孩子,随即,它呲起尖牙,身体后弓,准备猛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只灰狼却呜呜呜地哀鸣着被什么东西拖出帐篷,接着是吱吱的惨叫和乌拉犬扑咬声。听到乌拉犬出现,紧张到窒息的野孩子瞬间感觉到了希望,忙开始用绳索捆绑帐帘,而帐篷外不时有狼想钻进帐篷,但却被乌拉犬们撕咬阻拦,帐篷外混乱的撕咬声越来越激烈,帐帘也被撕掉多半,野孩子手忙脚乱地拔出斥木黎腰上的洛兹短剑,在帐篷狗洞上割大口子,拼命将斥木黎拖进隔壁的狗棚,又钻回帐篷取过短矛对准破烂的帐帘。
帐篷外,几只野狼围着狗棚不停猛扑,都被高大凶猛的乌拉犬咬死在狗棚前,但渐渐的,野狼却越聚越多,源源不断地涌来,被围攻的乌拉犬们急忙退回到狗棚,呲牙咧嘴地和野狼们对峙,野狼群也有所忌惮地暂时不敢靠近,双方陷入了僵持。
突然,狗棚的后墙传来哀鸣,原来是几只想从后偷袭的野狼卡在前些日子用米浆粘土加固的石墙与顶棚之间,野孩子不禁扭头看着狗棚里斥木黎那枯槁的脸,想着他说过的那句“狗儿的家得很结实,免得有饿狼从后使坏”。而此刻,狗墙的高度和狗棚顶的间隙,让几只狼后腿无法支撑地面,脑袋硬往里钻但又使不上劲,只能被卡着不停哀鸣。
野孩子抬手用洛兹短剑猛戳几只狼的脸和眼睛,锋利异常的洛兹剑不断刺入这几只野狼的脑袋,让它们惨叫连连,不禁扑腾哀嚎着掉落在地,而这时,帐篷与狗棚相连的狗洞钻进个狼脑袋,野孩子机敏地用短矛顶住它胸口,窄小的破洞和结实的毡房帐篷,让野狼被堵在洞口任由乌拉犬撕咬,就在野孩子稍感安全地大口喘气时,脑海里响起了斥木黎前几天的话“狗儿是咱们的家人,虽然他们不住在帐篷,但也只是隔着层薄薄的牛皮,家人就是这样,有些隔阂很薄,咱们可以轻易戳破,但那些野兽却不行。”野孩子顿觉毛骨悚然,又看了眼皮包骨昏迷的斥木黎,嘴角咧笑地流着泪道:“你说什么都对。”说完转身用短矛刺退还想从顶棚钻进来的野狼,又晃着短矛逼迫破洞前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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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刺骨,空朗星稀,狼群的攻击渐渐缓歇,被骤寒冻到不停哆嗦、短矛也握不紧的野孩子将麻木的屁股挪到斥木黎的衣襟上,又扭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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