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士?丹突然握紧发抖的手,又瞬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锡酒瓶他往桌子上两个碗里倒着酒。带着嘲讽的语气道:“你要是怀疑就不会来找我借钱,你打到哪,哪怕是焦土遍地,我都能供给你军队食物和盔甲、长矛,铁格?瓦莱对赌某个人输,并且周转坦霜巨贾富商的钱,并多付了两分利息,外加给了某人个胖乎乎的瓦莱千金当儿媳。”说着用抖着的手端起酒碗喝干净,又接连喝了几碗,渐渐地脸色舒缓地靠在椅子上,脑袋向后耷拉,呓语道:“弗林锡的泥沼……磨碎洗铜沙的泥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是条……鱼……也可能是蛙……,原来是只……手,一支手,弗林锡矿坑里,死过很多人,我也差点死在那里,金子和死亡,我从六岁就认识……”
查理尼二世看着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的润士?丹,心中五味杂陈,眨巴眨巴眼睛,拿起桌上那个锡酒碗,索性也连喝了两大碗,但没想到这酒劲道如此强烈,滚烫顺着喉咙流下不久,突然晕乎如同烈火般的轰然上翻,只觉得脑袋如被铁锤猛击,大理石屋顶和挨着脸的地面嗖嗖转动,这位帝国君主开始不停呕吐,拼命抬起手,犹如溺水求救的人,窒息到拼命双手乱抓。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啪拍在查理尼二世手腕上,又紧紧握住手将他拉起道:“你看看这个女人。”润士?丹说话间也带着浓浓的醉意道:“我十七岁时候,像疯了一样想和她私奔,这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但我父亲却发誓要把我们碎尸万段,并且因为债务纠纷差点让瘸子家腾出巨石城,你看这个女人漂亮吗?”说着晃晃悠悠拿出幅油画,画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着。“尽管她没几天就死于肺痨,死了,经常咳嗽的脸色苍白、奄奄一息,仿佛遭罪的是我自己,但后来我才明白那不是我的挚爱,所以我单身,没有子嗣,你这个大胡子傻逼,听懂了吗?”
早已被矮人烈酒呛到手脚瘫软的查理尼二世看着润士?丹手里的油画,眼睛发花,死死抓着摇摇晃晃的润士?丹衣襟,大舌头捋不直道:“这个……这个女人好胖,长得比你父亲普治?丹都残忍,不折不扣的屠夫……哈哈哈。”
似乎大醉的润士?丹一把抓住查理尼二世的手,捋下他食指上那枚飞狮戒指,推开查理尼二世,摇摇晃晃走到桌子前火烤沾漆,猛盖了十几个印鉴到空白羊皮纸上,又摇摇晃晃回身来到查理尼二世面前,用两个指头捏着飞狮印鉴戒指,套入僵尸般躺在地上、举手向天的查理尼二世指头上,又眯着眼睛摇摇头道:“他妈的...不对。”于是硬生生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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