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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盘腿坐在地上,阿基里塔斯将抱着的陶罐放在地上,用火石点着了蜡烛,但库尔楚却用刀把蜡烛切成很短的一截虔诚道,“赛恩斯老贼说过,即使是祭祀,点的蜡烛不可以比神庙的更高。”
“切”阿基里塔斯不屑地瞟了眼库尔楚,抓来几个桦木碗,抱起那个棕色陶罐倒满矮人烈酒,又拽下木柱上挂着的章鱼干,切着塞进嘴里用力嚼着道,“赛恩斯这老狗,只会拼命挑选族人去侍奉诸神,对森林里那些狗也是唯唯诺诺,甚至那些卡普矬子也瞧不起咱们。”说完仰脖喝了口矮人烈酒,但被呛得又吐了出来。
躲开阿基里塔斯吐出的酒汁,库尔楚将自己面前的酒碗推到边上道,“众神说除去病重时泡乌喉果喝,我们沼泽人不可以随意饮酒,这是重罪。”
阿基里塔斯看到两个朋友都不碰酒碗,有些丧气地将椰瓜大小的个蟾卵抱到三人中间,盯着赫斯和库尔楚挑衅道,“众神没说过不能吃蟾卵,你们敢吃吗?而且这几天本应该是渔兰节...”还没等两个朋友回答,阿基里塔斯用鱼骨刀插进蟾卵,豁开个大口子,用酒碗接着冒出来的黑色粘稠汁液。
“听说这东西治病也管用,但吃多了能让人疯癫发疯,诶诶诶...你干嘛?”库尔楚看着阿基里塔斯将三个木碗都接上蟾卵液,不禁皱眉道,“矮人烈酒掺巨蟾卵,会让人癫狂失心疯,你个神经病。”
阿基里塔斯哈哈大笑道,“咱们盗取蟾卵差点死在塔布提,塞恩斯也只是斥责,不敢把你我送上刑架,你们还怕这个?”
库尔楚咧嘴骂道,“以前那些事是没办法,没病喝这个东西纯属自己找死,你个缺心眼的傻阿基...”
阿基里塔斯反唇相讥道,“是我和赫斯想去拿蟾卵,你来凑热闹,你才是找死,找死算了,还拖拖拉拉才来,和你父亲一样磨唧孬种。”
库尔楚看着阿基里塔斯挑衅的表情,冷笑道,“阿基,你先喝...”说着抱起瓦罐将矮人烈酒倒满阿基里塔斯酒碗道,“就像你给我这碗,咱们一样了,但我要说清楚,是我和赫斯计划去取蟾卵,你太鲁莽,最后勉强同意你一起来,而且我可不孬种。”
“咱们一起喝......”阿基里塔斯端起酒碗满满喝了口那粘稠的液体。
走神的赫斯被两个朋友聒噪的心烦意乱,端起这碗油沥沥的东西,却突然恍惚看到油沥镜面出现张诡异女人模糊的脸,并用隐隐约约刺耳的声音诱惑道,“喝啊,喝了你便知道图塔的事情,喝一口就行。”赫斯疑惑地晃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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