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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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恳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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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要我说什么，要我做什么，可能只有我死在你手上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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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说什么？两种理由都告诉你了，你选择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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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黎池漾自顾自点起头，放松了束缚我的力道，只是眉眼间换上了冷意，和刚才动手杀人的表情没区别，深呼吸几次后依然在颤抖，压抑不住情绪，“让我选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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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一转，抚上我的脸侧，轻柔又眷恋：“真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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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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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停留在颈间的手指猛然插入我口中，并不断往深处去，残留的血在舌根融化，腥味刺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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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很快，迅速咬住她的指根，在齿间大力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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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不怕疼，依然执拗往里插去，另只手还温柔托起后脑勺，使我不会被生硬的椅背伤到，嘴上说着：“是吃错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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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天这么不乖，嗯？好好说话都不会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催吐？吐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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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嗓子眼搅动抠挖，我冷冷继续咬下去，牙齿深深陷在血肉里，已经硌到了骨头，大量的血埋没在口腔，腥味重到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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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感来袭，我的背部蜷缩，腹部抽动，在咳嗽一番后真的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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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摊黑红的血，颜色深又暗，像倒入了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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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手，眼里闪过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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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故作轻松笑起来，但表情一定很难看，“知道为什么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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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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