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亦或无能为力的挽救，因为我当真想过玉石俱焚。

&esp;&esp;“嗯，我知道你会这样说。”黎池漾缓声道，“所以——照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我该好好反省自己。”

&esp;&esp;“温翎曜，我对你够好了，你依然能串通别人藏着毒药准备害我，那我如果再对你好一点呢？是不是就准备正大光明杀了我了。”

&esp;&esp;不是这样！

&esp;&esp;我捂着耳朵不想再听，每一句都能让我困扰很久，找不到正确答案。

&esp;&esp;死这个字就唤起了我濒死的思绪，再加上前面的情绪波动频繁，我怎么说都不对，于是我几乎是为了宣泄出来，又或者，是为了掩盖巨大的悲痛和空虚。

&esp;&esp;我大喊着：“开心？我当然开心，你死了我就自由了，没有人会控制我关在这个弱智地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sp;&esp;黎池漾听后只是淡淡点头，好像很平和，但却弯腰捏起已经破碎的玻璃渣子放在手指间按压，狠劲使尖端刺破指腹，血顺着腕部滴落，她呼吸开始急促，用这种行为压抑自己。

&esp;&esp;“你去死…”我从喉咙里强硬挤出，看着地下汇聚的小摊血迹，还有黎池漾正在源源不断滴落液体的伤口，刺入双目，“不要，

&esp;&esp;“是我的错，我不该接下毒药，不该违抗你，该死的人是我…”

&esp;&esp;大脑因为防御极致开始空白，我连哭都做不到，颤颤巍巍爬过去搂住她，侧耳竭力贴在右边胸腔，聆听每一次的心跳，只有震动传导到耳边，才不至于让我心死。

&esp;&esp;“说点真心话吧温翎曜，就当是对我最后的告别。”

&esp;&esp;黎池漾没有说话，我感到气息越来越冰冷，那抹心跳逐渐减弱，离死亡更近了。

&esp;&esp;说说我们之间所有的纠缠不清。

&esp;&esp;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房间内只剩我的哭泣声，长到我不敢抬头看，害怕看到已经紧闭双眼的尸体。

&esp;&esp;我会忘记一切，重新回归正常生活，去戏弄她人，找到新的感情，用滥交抹去身体里被牢牢打上的印记，就这样活着到自然死亡。

&esp;&esp;但我根本做不到。

&esp;&esp;我咬着黎池漾胸前的衣服，齿间开始上下打颤，竭力控制这种自残似的思考。

&esp;&esp;胸腔好像还有起伏，是我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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