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

没，走路都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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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润倚着她，姐姐也好看，是不是也有爱姐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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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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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不记得有谁爱过自己，都是她爱别人，她在梁润耳边叹气，小润润，看见了吧，我不是很好的人，以后眼睛擦亮，别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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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别像你？雁子姐姐多么好，会做好吃的，还会化妆，长得还好看，我为什么不能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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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几乎要哭出来，眼眶发红，盛着透明的泪，可是我啊，我很脏你知道吗，很脏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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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润好像明白了，却又模棱两可，姐姐你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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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摇头，梁润不懂的，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对女人有多大的恶意，更何况她连自己都承认，睡了太多的男人，首先鄙视自己的，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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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犯错，小润润，你年纪还小，别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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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犯错，梁润一遍遍的追问，难道姐姐为了赚钱过日子就是错吗？难道不是那个男人首先骗她的吗？到底什么才算错？几张嘴，几根指着人的手指头，这就是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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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说不出话来，她明知自己犯错，却又说不出错处，苦笑着，捂着脸，一会手心就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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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进膝盖，哭声愈发大起来，梁润后悔自己的话语，闻雁用膝盖擦去眼上的泪，“小润润你知道吗，我会恶心自己，我觉得那群老男人不干净，但是我必须要赚钱，必须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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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会活着，闻雁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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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润润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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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润也在思考，自己与梁温之间算什么呢，像电视剧里说的，叫恋人？还是爱人？她坐在沙发上，目光飘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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