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谓松口气,卸力地靠在门扉休息。
看着这些旧物,陈谓难免想起以前和彭晴并肩走江湖的情形。
可后来,她许是喜欢上他,知他不喜,她坏脾气有所收敛,反倒露出些小女儿家的娇羞情态,日常接触,刻意亲昵,令他倍感压力,生怕对不起小师妹。
犹记得,彭晴毫不犹豫地以身做盾,为他挡住苏醒的偷袭,被毒蛤蟆咬了一口,性命垂危。
彭晴气息奄奄地拉着他的衣摆,泣声哀求他不要走,留下来陪陪她。
“大小姐,我去去就回,你……”陈谓一顿,道:“且等我。”
彭晴眼泪砸落,眼中只余他一袭黑衣匆匆离开的背影。
她好恨。
“你这个负心汉,我在地府等着你。”
夜风透过窗户缝隙溜进来,吹得陈谓后背发凉。
是他魔怔了,触景生情,又想起死去的彭晴。
陈谓甩甩头,见外头无人,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悄声离开。
她指尖点点阿桔肩膀,“醒醒,起来干
阿桔懒洋洋地睁开眼眸,意兴阑珊地转头瞧来人一眼,看清是靡靡,她又回转头,慢吞吞地道:“要我去杀谁吗?尽管说,不必客气,身为同僚,算你半价就成。”
“那你要我做甚?”
“你说我要你做甚?”
阿桔呆呆应一声:“喔。”开始擦火折子起火。
一时间,厨房温度暖烘烘的。
厨房最是人多眼杂,消息自然也是四面八达。
靡靡来了兴趣:“什么发现?”
“结果那个泼女人不识好歹,居然嫌贵,不肯阉阿牛哥做太监,算她运气好,我当时手痒,正想砍人出气,折价只要一枚铜板,她也不舍得,当真小气至极。”
阿桔不理她,自顾自道:“还有……老表那个胖厨师半夜起来抓老鼠,结果发现是他儿子偷吃……”
她心累,打住阿桔的话头,直截了当地问:“除了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有没有关于盗鬼或者树舌丹芝的最新消息?”
靡靡头疼扶额,“算了,指望不上你这家伙,我自己去打探消息吧。”
阿桔看得奇怪:“你有四只手?”
怕她不肯,靡靡威胁:“你若不肯,回头我就和苏护法告你的状,说你办事不力,摸鱼偷懒。”
她叹口气,起身端起那个重重的托盘,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顿了顿,道:“你有没有闭息丸?”
阿桔“唔”一声,思索片刻,解释道:“大约是……方便听墙角的好东西?”
“……”靡靡:“你既然有这等好东西,干嘛不直接去祠堂查探树舌丹芝的情况?”
靡靡恨不得敲她脑袋,要不是她不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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