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了反击。

靶子正好是她。

晚上窗边的同学吹着凉爽的风写题，突然尖叫。有人蹙眉，有人啧声烦躁。众人看向声源处。

本就是一群躁动的人，这样的火星子一炸，班里顿时沸腾。书本拍墙，拍桌，拍人的声音层出不穷，到处是高低起舞的飞蚊，扑腾着长长的翅膀，扑在顶头灯上。

此起彼伏的尖叫，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兴奋。更有甚至跳到桌上，打窗帘顶上的蚊虫，眼里跃动着兴奋的火光。

江桧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她说。

周二。

“你和她玩得还挺好。”赵赊嫚低下头看了眼，嘴角下压，神se轻蔑打磨着指甲。

赵赊嫚吹散指甲细屑，就着教室光线打量自己磨得光滑的指甲。忽地一笑。

“加油。勇敢一把。”李静正视前方，心思却细，细细感受她的情绪。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她问。

听她这么说，赵赊嫚心情好了不少。她从小就被人夸长得标致，初中追求的人更是不计其数，甚至被同龄外的人表白过。区区一个男生而已，没那么难。

李静看着练习册封面出神。自己刚才反应为什么那么大，赵赊嫚也没说什么，她直接就删了江桧，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李静轻轻叹息。

这么一想开，生活中的情绪阻碍散了许多。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没那么堵了，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是前面有几块大的石块，有时会恨自己的路不够平坦，忙着痛苦扰了心神，其实细想也不影响前行。

别人的人生她管不着。

晚上李静陪赵赊嫚去表白。

“那个……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你讨厌我？”她语气有点崩了，但还是强撑着。

赵赊嫚说不下去了，因为羞恼的泪水将要奔涌，她不想在他面前出丑。

“看什么看！走啊！”

赵赊嫚捂着脸，拽过李静手心的纸巾，边擦边往厕所走。在厕所隔间痛哭一阵，缓过那gu劲后，等待发红的眼回归常态后才愤愤地回了教室。

李静没说这话。

只是下午才调整好的情绪又得被弄糟了。

好在赵赊嫚面子薄，加上化了妆，刚才在厕所又补了散粉，看不出难堪。但能感受到情绪很差。

“赵赊嫚，你下课能不能把作业交了再出去？每次都是你！”林恺抱着一摞作业正要走，表情很臭，视线一扫锁定目标后，爆发了火气。

“什么每次都是我？？！你不想当别当啊，那你别收我的啊！你记我啊！”

“是你要揪着不放！”

一向好说话的班长也发了威，结束了这场闹剧。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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