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层层拔高,街边的绿化带最近长得茂盛,环卫工拿着一把很长的剪刀,把绿植修剪方正。路边堆积着杂草,好像能嗅到植被新鲜、稚嫩的汁液味。
陈枞还在尝试用温和的态度感化陈召南:“你才二十八岁,不管是玩乐队还是和男人在一起,都有资本去挥霍时间,但激情过后呢?”
陈召南在下车前,对陈枞说:“对于热爱的事物和人,我会永远保持激情。”
在单元楼门口,陈召南见到同样穿运动装的游景。
游景提着豆浆和油条,塑料袋里附着一层热气,他看到陈召南后放下了手机,站在树的阴影之下,等待陈召南向他这边靠近。
陈召南的手指弯曲了一下,好像肌肉的自动反应一样,很奇怪,但又令陈召南心跳加快。
敲鼓敲得久了就产生肌肉记忆,熟练地敲出每一个拍,带有陈召南独特的个人风格,不论玩多少年乐队,就算玩到手拿不起鼓槌,陈召南也会因摇滚兴奋。
对游景也是一样的,陈召南把游景放在了和鼓同等的位置上。
“以为你赖床,就想着过来给你送早饭,出来跑步又没带钥匙,结果你是真的有事出去了啊。”
游景的面颊上有汗,每次运动过后,他的眼尾就会有点发红,非常松散好看。
陈召南不想过多诉说,简单概括了一句:“有点小事。”
游景也没问陈召南有什么事,他提着早餐和陈召南一起上楼,豆浆油条散发出独属于早晨的味道。
“我买了两人份,你吃过没?”
游景把吸管插入豆浆的杯口,转过来问陈召南。
“吃过了,你吃吧,” 陈召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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