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入睡。
“裴先生,这么晚打来,有什么事么?”时眠始终保持礼貌,耐心地询问裴寒声目的。
“你认为呢时眠?和旧情人重逢了,你就没有叙旧的想法吗?”裴寒声唇齿间冒着丝丝寒气,似乎能通过话筒传到时眠身边,让他的心凉了几分。
但这些年的历练,让时眠早就养成波澜不惊的习惯,他说:“时间不早了裴先生,要不是什么要紧事,明早再说可以么?”
随着时眠的回复,裴寒声心中的怒意更甚了一分,猛然把通话挂断。
但不到五分钟时间,他又再次打来,情况和第一次一样,没有什么目的,似乎纯粹是见不得时眠事不关己地入睡。
“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时眠没有半分烦躁的迹象。
裴寒声冷然的声音传来:“呵,你生气了么?”
时眠的声音柔和:“没有。”
“时眠,徐听风死前没有给你留遗产吗?若他泉下有知的话,知道你住在这种狗都嫌弃的环境里,你说会不会急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曾经寡言少语的男人,似乎被时眠刺激得把毕生的恶言恶语都发挥出来了。
可这话在时眠这里,仿佛一块巨石砸落进去,也惊不起半点水花来。
时眠语气稀松地问:“看到我活得比狗都不如,裴先生能解气了么?”
这个问题,却实实在在把裴寒声问住了。
看到昔日的背叛者陷在了泥泞的沼泽里,裴寒声是否出现了幸灾乐祸的快感?
因为意识到答案是否定的,裴寒声恼羞成怒:“时眠,远远不够,我要你的生活永远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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