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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裴老爷已经病入膏肓,那些药物也只能够吊着裴老爷的精神十天半月是不能够维持的了长久的,后来裴老爷终归还是没能够坚持得住住进了医院。”
“再后来,裴老爷因病离世,裴少爷也按照从前的承诺给了小人一大笔钱,这钱的数目虽多,但小人的身上背负着这样一条人命,小人拿着这一笔钱也是良心不安。”
“小人本是想推辞的,可裴少爷说,这些都是小人应得的报酬。而且裴少爷还特地警告小人,让小任牢牢的把嘴给闭严实。”
“如若小人胆敢将裴少爷命令小人做的事情对外说出一字半句,小人和自己的所有亲人便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裴少爷今日敢在暗中做手脚害死自己的亲生父亲,来日解决掉小人和小人的家人,恐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小人是真的害怕。”
“小人的身上背负着这样一桩孽债,就算无人知晓,小人也没有颜面,再留在上海滩做医生了。”
“在裴老爷离世之后,小人就立刻跟院长请辞告老还乡,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都市开了个医馆,为人诊病,只想着余生多做一些善事,方才能够弥补自己造下的孽。”
他说的绘声绘色,到最后已然声泪俱下,一边磕着头,一边啜泣着:“夫人,小姐,求求各位大善人,饶了小人吧,小人实在是被逼无奈才做了这样的事情,这一切当真不是小人所愿啊!”
他的话七句真三句假,将裴书臣所作的所有恶事都毫无保留地抖露了出来,而将自己的恶行甩得干干净净。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到了裴书臣的身上,拼着命地表现着自己的委屈与无奈,自己的贪婪与违背医德却迟迟未提。
在场之人,无人不知他此刻是怎样的想法,只想着向幕后主使供出来,方能够保全自己这一条命。
不过听了他的这一番话,闻函初的心也更稳定了下来,纵然知晓他的话并非完全是实话,此人也并非善类,但他能够把裴书臣的恶行揭露到这般地步,便已经够用了。
闻函初低眉看着他,目光冷冷,声音中也带着逼人的寒意,“你所言可属实,你说这些事情是裴少爷逼迫你去做的,你可有证据?”
“我告诉你,污蔑裴氏集团的总经理可不是小罪,你若存了什么歪心思,罪上加罪的后果是什么,不用我们多去言说,想必你也知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刘本德连连朝着闻函初叩头,“小人岂敢污蔑裴经理,就算借小人一千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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