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不破则不立

不算是那一个'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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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有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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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常能够从他人或是无心的一句话里，揣度出许多层含义。王婉见他不语，有些紧张地揉搓着自己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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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得他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于我怎么回答，而在于你是否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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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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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笑了一声，他掌心一翻，将王婉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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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给你一个更能让你信服的回答。”他揽了揽身侧的人，让她能够倚在自己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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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觉得方逸白好像瘦了那么些，自己靠在他肩窝处的时候，脸颊处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锁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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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轻抚着她的长发，将她额前的碎发一一拨在耳后，声音轻得也如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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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来说，你能站在我身边，是比成为一颗棋子，更加有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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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他声音的温柔，整个书房都显得安静了几分。王婉听见“嗒”的一声轻响，回头一看，是窗外的那株桃树落了叶，一片枯黄蜷曲的小小叶片，恰巧被一阵清风吹落在了两人面前的残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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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确定，我会乖乖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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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方逸白答应得很笃定。他的话常常让人分不清真伪，但王婉却打心底觉得，这个字应当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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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说过的，你我是一路人。”方逸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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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晰得记得许多年前，临仙城的那一天。还是少女的她凭借一己之力，救了结界外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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