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不破则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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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棋没法下了，今日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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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黑色棋子被抛出一条弧线，精准地落在棋盘边的棋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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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闭目靠在身侧的窗棂旁，不再去看桌上一塌糊涂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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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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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也将指间的白色棋子放入棋篓，转而想去牵她放在桌沿边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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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指尖刚刚相碰，对面那只手就避之不及地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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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生气！”王婉压住想把桌子掀翻的冲动，胸口因强行压着一口气而剧烈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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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什么？”方逸白起身坐到她身侧，语气里叁分戏谑七分认真，“是气我不同你商量，还是气我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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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冷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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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也勾起唇角：“我只是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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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婉双臂抱在胸前，笑意更冷，“意思就是，你早料到我今日会生气，却偏要挑战我底线，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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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又补充道：“究其根本，还是怕我心慈手软，影响你的天下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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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皱了皱眉头——在他的记忆里，除了王婉，还从来没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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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时候，他会觉得王婉的个性正合他意，他喜欢她挑战他、刺激他，再趁她不备将她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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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另外一些时候，他也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半点不容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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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只需要知道，我所行之事，皆有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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