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自愿的

sp;他仍旧是一袭素白衣裳，眉目之间自带光华，虽然此刻衣袖挽起、衣角上也沾了灰尘，但在这朴实无华的房间里，却是更加是让人挪不开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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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婉垂下眸，一是因为不敢看他，二是因为有必要掩饰住内心里因亏欠而翻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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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桌边坐下，走路时有些怪异的姿势刚好被柳轻寒看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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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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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轻寒，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王婉犹豫了很久，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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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亏欠会让自己难受，那么便不要再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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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我跟张子承在一起了，并且我们发生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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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还没说完，柳轻寒攥在被褥上的手便缓缓握紧。他不会不知道这简单的“很多事”里包含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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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强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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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愿的。”说出来后，王婉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有时候坦白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困难，“我喜欢他，所以想和他做喜欢的事情，刚好那也是他喜欢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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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寒有许久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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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曾说过的是，就算曾经张子承和她的关系暧昧至极，他也没有放弃过要陪在她身边，尽可能照顾她、对她好，因为他还抱有希望，幻想最后得到她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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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承对她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他又何尝没有？他也在夜深时一边自我抚慰，一边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高潮、喘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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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幻想的这一切，如今张子承却是真真切切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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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但愿他能一直对师姐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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