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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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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还是婉儿吧。”王婉道,“我还是叫你师兄可以吗?太奇怪的我实在叫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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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意便好。”张子承点点头:带姓的是别人,不带姓的是自己,约莫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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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明日我们便要回青崖山了。”张子承手不自觉地将她的手捏紧了几分。约莫是因为酒劲上来了,他今天的话格外多一些,“你知道,我……青崖山有些规矩,以后我可能没法像这些时日一样时时在你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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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王婉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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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还是每天一起练剑,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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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王婉忍不住笑出来,“那还不是一样每天都能见面,怎么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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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承看见她眼底的笑意,唇边也忍不住浮现笑容,伸出手去将她揽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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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些时间,掌门师尊那边,我会尽力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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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永远郑重,是否真正奏效,王婉其实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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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有当下此刻,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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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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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小溪边的人群逐渐散去,村落中三三两两的灯火也逐渐熄灭,寒鸦三声,徒留一片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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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和张子承并肩在溪边坐了许久,直到花灯都飘远了,才牵着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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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的时候,张子承跟王婉道了晚安,本以为她会自己回房,却不料门还没关上,娇小的身影便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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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困得眼皮直打架,也顾不得形象,倒在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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