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故人西辞,少年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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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久没有酿过酒了，难为你还记得是什么滋味。”云宸亦浅浅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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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不记得？那天我喝完后头疼了一夜。”王婉笑道，“多亏柳轻寒的醒酒汤，方才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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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师弟……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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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妖界百废待兴，他应该很忙吧。”王婉垂眸掩下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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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年，她有收到过几封柳轻寒的来信。只是她身在凌虚宗，而柳轻寒身在妖界，不论是寄信还是收信，都十分不便利，有一回给她送信的小妖甚至险些被凌虚宗弟子当场诛杀。久而久之她与柳轻寒之间的联系便也少了，只知道柳轻寒忙于妖族事务，几乎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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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现在整个正道都说凌虚宗掌门夫妇伉俪情深，想来你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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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伉俪情深？”王婉听见这四个字，只是垂眸，轻轻笑了一声，“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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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宸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却也并未追问，而是自顾自地接着道：“前几日，我去了一趟四十二城，如今城里的平民百姓，无不称赞凌虚宗掌门体恤苍生、深明大义。你那位夫君，还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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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宗和青崖山本是一体，若是没有你这位青崖山掌门的功劳，又哪里能有四十二城之盛况？”王婉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面前的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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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宸听在耳里，突然笑了：“小师妹，你怎么也学会对我说这样的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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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吗？”王婉没有意识到，她方才那句话字字圆滑毫无棱角，不是她向来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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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凌虚宗掌门夫人，如此说话也不奇怪。”云宸找到了其中缘由，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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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端起自己面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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