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方逸白将那自己肩膀上的只小手紧紧握住,似乎对她这句话颇有不满:“我虽醉了,却也记得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
他说话的时候,身下已经有些硬了,高高翘起的阳物若有若无地扫过王婉的后背。
“那现在怎么办?要直接进入正题吗?”
王婉感觉到他隔着衣服在自己身上这里蹭蹭那里顶顶,反而觉得他喝醉了的样子有几分好玩。
她从椅子上起身,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相隔两尺,好让那物不再能触碰到自己。
面对他时,她踮着脚,将小臂搭在他肩膀上,半玩笑半认真地看着他:“在此之前,你不要同我说些什么吗?比如说,白头偕老至死不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喜欢听这些?”方逸白与她分开后,觉得自己浑身都空虚得厉害,又侧过头去吻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我只是觉得应景,说不出口就算了。”王婉料得方逸白也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她有些局促地环顾四周,看见那成双成对的鸾烛,立满了窗台和每一个案几,纵然方逸白的卧房很宽敞,此刻也被照得一个暗处都没有。
“今夜你的卧房很亮,不同往常。”
她想起第一次睡在这里的时候,她抱怨他房间里太黑,连根蜡烛都找不到;而现在,此处立满了蜡烛,倒像是要将过往欠缺的都补上似的。
方逸白虽不知如何才算是她说的“亮”,但也及时地作出承诺。
“以后,夜夜都会如此。”
酒气带着燥热,一边让他的神思迷醉,一边让他下身发硬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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