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蕙的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发酸。
在家里待不住的姜雪宁一个人来到了酒楼里,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上透气,忽而听到旁边的街道上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喜乐之声。
她将头探出窗外好奇的打量,只见许多孩童欢天喜地的围在迎亲的队伍旁,等着为首的人洒喜钱。
迎亲的人也不小气,直接叫人抬了一箩筐的铜钱沿街洒落,换来了许多的吉祥话。
不过骑在中间高头大马上的男子样貌不佳,肥头大耳,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了。
有些路过的大人不跟小孩子们抢铜板,倒是可惜起轿子里的新娘,嫁给了这样一位丈夫。
有知道内情的人不屑一顾,把自己知道的事得意洋洋的跟身边人讲出来。
“那轿子里坐的可是清远伯府的嫡女,尤家的大小姐,你们想不到吧?”
姜雪宁听着楼下之人的议论,脸上十分惊讶,这确实是她没想到的事。
那人见旁边有人捧场,说的更加起劲。
“清远伯可是京城里勾栏瓦肆和赌场的常客,近些年来在坊间欠下了不少债务。”
“如今女儿到了婚嫁之龄,有富商前来求娶,不仅送上大笔的聘礼,还把清远伯在外头的债务全部销了,他们家能不答应把女儿嫁过去吗!”
有人觉得他是在胡说,“那可是伯府的嫡长女,就这么嫁给一个相貌丑陋的商人啦?”
那人说书的兴致被打断,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你知道什么?清远伯府的当家人无权无职,守着祖上留下来的产业过日子,却不知道开源节流,反而一味的挥霍,为了维持自家富贵的生活,可不就卖女求荣了!”
“他们倒是想把女儿嫁给高门显贵,可是哪家高门大户能看得上?”
“清远伯就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什么事干不出来?只要府里还拿得出钱来让他去喝酒去赌,他哪顾得上什么嫡出庶出的女儿,通通都拿去换银子了。”
轿子里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尤月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外面那个商人就是她和母亲串通之后找来的,何止是相貌丑陋,连人品也十分不堪。
她当初可是十分盼着尤芳吟嫁给这个男的,婚后的日子肯定很难过。
有丈夫拘束管教,尤芳吟一辈子也别想翻身爬到她头上。
谁知道京城一场混乱,尤芳吟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家的钱都被父亲挥霍一空,连打点兴武卫都不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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