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要怪也只能怪老臣行事不周,在回京的路上遭人暗算,通州大营与京城又相距甚远,沟通不便,结果让平南王的人得手,请皇上恕罪!”
至于这话中有多少水分,燕牧与皇帝都不在乎。
他们如今是君臣一心,就算彼此间有些误会,那肯定也是旁人暗中挑拨,还有比平南王更好的背锅对象吗?
而且这话未必不实,平南王觊觎皇位之心人尽皆知,真要去通州大营仔细调查,绝对能够抓出几个奸细。
皇帝先是一脸怒容,斥责平南王狼子野心,然后又露出为难的神色询问道:
“朝中将领不知何人可以担起侯爷留下的重担,朕真是心急如焚!”
燕牧果断的从身上拿出一枚印信交到了皇帝手中,这正是燕家用于调动军队的令符。
皇帝没想到自己谋划许久的东西这么轻易就出现在了眼前,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燕牧装作没注意到皇帝的神情,语气欣慰的说道:“老臣听了众位太医的话,知道自己再想为国效力却是有心无力,所以早就有心将印信交给皇上。”
“谁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意外,老臣自回京后就在府中不得外出,如此重要的东西,臣不敢假手他人,时至今日,终于物归原主了!”
“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军队也是为了护卫皇上和大乾的子民而存在,朝中多有年轻的将领,皇上大可放他们去历练,总有栋梁之材能为皇上所用。”
燕牧的一番话言辞恳切,再配上那一枚能调动军队的印信,皇帝的疑心随着这一场病烟消云散。
他拉着这位老臣的手徐徐关怀,仿佛之前的龃龉从不存在。
只是皇帝没有看到,跟着他一起前来的谢危与燕牧眼神交汇,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比皇帝知道的要深得多,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太医院出来,沈琅问起昨日在勇毅侯府发生的种种,谢危如实相告。
沈琅将印信把玩许久,突然开口问道:“你觉得定国公为人如何?”
谢危:“依臣看来,能为圣上拿回兵权,国公虽然行事急躁了一些,倒也无妨。”
沈琅冷笑一声,“是啊!一切都是为了兵权!燕家无罪,定国公却硬要将其缉拿,真是朕的好舅父啊!”
谢危不说话了,燕家这只兔子蹦不起来了,薛家这条走狗恐怕也逃不过清算。
次日上朝的时候,有言官御史请皇上仔细调查燕氏谋反一事,皇帝却直言此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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