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抱着杨闻念的人拨开杨闻念揉眼睛的手,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拂过他的双眼。
视野在一瞬间恢复,首先落入杨闻念眼帘的便是一颗……蹭亮的大光头……
抱着他的是一个和尚,看起来30多岁的年纪,却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和悲天悯人的佛相,不知道为什么杨闻念觉得这个和尚有一点点眼熟,但他肯定自己没见过任何一个30多岁的年轻和尚,在他此前几年的生活当中……
“等等……此前几年?”杨闻念捂住脑袋,无数思绪肆意游荡,“我叫……杨闻念……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今年几岁……我之前在哪生活……和谁一起生活……”
“嘶……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好像失忆了?”年轻和尚把杨闻念抱给身边的几人看,“怎么办?由我们埋骨地直接收养吧?”
“如果是守墓人的意思,那当然可以,我们都听你的。”有人笑呵呵地说。
杨闻念循声望去,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布衫的老人,头发灰白却神采奕奕,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里盘着一白一黑两个铁球,骨节筋脉分明的五指和手背透着恐怖的力量感。
“执剑使大人说笑了,我才刚刚通过守墓人的遴选,资历尚浅。”年轻和尚对着老人微微低头,“而李书文大人您成为埋骨地第479任执剑使已经50多年了,埋骨地的事务还要以您和几位前辈的意见为重。”
“别前辈了,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李书文旁边穿着崭新教皇白袍的人摆摆手,“老教皇因为一战二战生灵涂炭自己却无能为力,那几年一直心怀愧疚,二战刚结束没几年就自责退位,把教皇的位置传给了我,我满打满算到今年1956年才成为埋骨地首领4年,年纪也只比你大2岁,咱们两个资历一样地浅。”
“我也是。”一身白袍、头顶也缠着白布的人同样摆手,看起来倒是和和尚还有教士一般年纪,“前任布道使和老教皇一样自责退位,我也刚接任这个职位不到两年。”
“那边那个叫尼古拉斯·莱昂纳多的卡塞尔学院副院长也是,不过他只是成为守夜人时日尚短,论年纪倒是比我们三个大多了,今年70多岁,他和执剑使还有大祭司是一辈的人。”
埋骨地新任守夜人不满地扬起脖子,他的体型已经开始从男模朝着肥宅的方向发展了,“我可不是和李书文还有大祭司一辈的人!我比那两个90岁上下的家伙小20多岁,我年轻多了!”
杨闻念的目光从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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