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说,不用给钱,邻里邻居地,帮个忙都应该的。
毕竟当时郑玉梅他们住的时候,也没少帮衬邻居。
但是对于傅临川来说,给钱就不搭人情,免得长时间以后的麻烦。
两个人进了屋子,傅临川就去拿柴火,准备生火,烧烧炉子,烧烧炕。
傅临川在生火,许春麦打了水,简单地还是将屋子里擦了擦。
傅临川一回来,吴春花就听见了。
但是她现在连找茬儿的心情都没有了。
家里就剩下她和赖在家里不走的韩敏,还有她那个现在像精神病一样的儿子林兴龙。
林有福没在家,整日里在砖厂干活,晚上基本也住在砖厂,都不愿意回家。
林彩凤在县城做工,现在也基本不回家。
因为这个家,乱成了一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争吵和谩骂。
韩敏上了个厕所回来,讽刺着,“听说了没?人家许春麦这次也考上大学了。人家两口子都是大学生。是京都的大学生。”
吴春花瞥了韩敏一眼,“韩敏,你留在这儿有什么用?你和兴龙根本没有登记结婚。你离开,再找个人嫁了不是更好?”
韩敏看着躺在炕上瞪着房顶的林兴龙,“我不走,我等他死了,我再走。”
“你!韩敏你不得好死!”
韩敏完全无所谓,“我不得好死?没事儿的,我死也拉你们当垫背的。”
此时的吴春花刚刚四十一岁,看起来像是六十岁。
这不到两年的生活,像一场噩梦。
她轻哼一声,从屋子里走出去。
阳光真的是很刺眼。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看过去,整个人都呆愣在那儿。
没错,那是许春麦。
她的皮肤白皙带着浅浅的粉,泛着光。
她扬着笑脸,眼中满是光彩地看着身边的傅临川。
傅临川和许春麦是要去孙国岭那里送东西的。
这会儿出来,经过吴春花家门口的时候,许春麦很自然地朝里面看了一眼。
站在院子里的吴春花,蓬头垢面,苍老了有二十岁。
许春麦盯着她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
傅临川说过,没必要让吴春花这种人内耗。这种人只会让自己停滞不前,多看两眼都没必要。
但是许春麦心里确实很是感叹,想当初,吴春花整日里使唤她,对她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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