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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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们平日里在贫民窟旁见到的小破理发店,市区理发店的装修风格跟国内完全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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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差异在其他地方体现了出来:国内理发店美女都在搞层次感洗剪吹,帅哥都在烫发染黄毛,这里顾客做的项目有一大半是软化头发,另一半是拆发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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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跟前台沟通好项目,被各自的理发师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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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如的发型师很外向,一开始听他的挑了一些发饰,逐渐聊熟了就兴致勃勃给他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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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辫是一种信息的载体,慢慢演变成文化符号。很久以前人们靠脏辫来辨别人的阶级与财富等级……到某个时期,奴隶们通过不同的编发路径来传递逃亡路线与指示……到了现代,则成为人们表达自由、叛逆与个性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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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如上学的时候就是个乖学生,眼神专注不时点头已经是基本操守,发型师看他这样更来劲了,大张旗鼓讲起非洲各国历史——李京如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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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发型师拍了拍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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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如眉毛动了动,然后缓慢地掀开眼皮子。要不是想起旁边有人,他差点就伸了懒腰。主要是好久没睡得这么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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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镜子——然后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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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付钱吧。”发型师语气友好,拉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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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如腿有点麻,像踩在云里一样飘着移动到收银台前,“a145和a146一起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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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刷卡边往回探,那边何骍才搞了一半,坐着用手机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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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如一个人自己出了理发店,找到另一楼层的公共厕所,左拐右拐坐到马桶盖上,然后坚强不了了,眼泪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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