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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件旧事翻来覆去地想,翻来覆去地品,从中顾影自怜有什么用?能让我暴富还是出名咋地。”然后音量小了下来, “我刚逃出来的时候在路边抱头想,完了,这辈子肯定都要是黑色的了。可是现在,时间哗哗地过,就慢慢地觉得,嗨,这不是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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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肯共和国之前的那半年他确实活得稀巴烂。命运之轮牌的逆位于看似永不落幕的深夜高高悬挂,生活终于对他露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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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追尾式的无妄之灾使他不禁质疑学生时代的意气风发是否皆是幻影,从命运手中讨到的好是不是终将以戏剧性的形式惨痛回归。\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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