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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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知道了。”李京如低声含糊地说，“败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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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叫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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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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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分开之时，关万春几乎是顷刻间就强迫自己回归了平静——至少表面上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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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如大概还是晕晕乎乎的，再也分不出力气去掩饰什么，于是几乎把心事摊平了放在脸部表情上，把自己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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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京如相比——关万春想，自己大概显得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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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不会表露那样痴热却又痛苦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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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他们之间能拥有的最接近爱情的东西，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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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退后一步，理了理领带：“这只是一个吻而已。不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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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如哑着声线开口：“我明白，我懂，不用刻意强调，我不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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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万春沉默地思考：明白的话，你的眼眶为什么要发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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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一副心痛到破碎的表情？眉头皱得那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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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可能的事物感到惋惜，岂不是在浪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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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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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总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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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背把李京如漫出眼眶的泪拭去，继而往门外走：“你收东西吧，待会司机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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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里或许有一些失控吧，一点点超出警戒线的感性，但又怎样呢。一丝丝而已，像星星那样，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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