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挞过的地方微微发烫,比起疼,先传过来的是热和痒,想他再抽过来。水苓看向他,媚眼如丝,不像在讨打,更像在求肏。
徐谨礼又一鞭子甩上去,在雪白的乳波上留下红痕,他厉声:“夹紧了,等我射了再操你。”
水苓仰着头听话夹住,夹着他的性器反复收缩阴道,被徐谨礼突然扇了一下屁股,瞬间绞得更紧,倏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过来充盈她的小穴,发酸发胀。
徐谨礼扔掉皮鞭,握着她的腰缓了一会儿,随后恢复刚开始那样的顶弄。水苓的腰被固定住往里插,快感来得太猛,忍不住哭了出来。
徐谨礼更加上头,掌掴她的臀肉:“又哭了,可怜兮兮的。”
水苓的腿夹着他的腰,逐渐没力气地松开,小声抽噎着:“只在哥哥床上哭也不行吗?”
徐谨礼听见这话,像是某根神经被击中那样,发狠肏进去,像是要把那里捣烂。水苓被他顶到子宫颈,又疼又爽,只知道呜咽着叫哥哥。
她被徐谨礼禁锢住腰不知道肏了多久,被弄出一些精液,又跪着被他骑。徐谨礼看她跪不住,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肏,淫水混着精液直往下漏,水苓哭得嗓子都发痒发干,在他怀里反复挨操,直到被操昏过去。
水苓失去意识前朦朦胧胧听见他说:“眼泪比身下的水还多,怪让哥哥心疼的。”
说完重新挺进,没有半点怜惜的样子。
水苓泄了不知道几通,感觉真的要被他操死,哭到睡过去。
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直视ralpuren的黑衬衫,凡是类似款都会让她想到那个晚上,她被衣襟半敞的徐谨礼肏到两天没下地。隔日又被他穿着类似的衣服哄着揉遍全身,被手指插到只能躲在被子里小声说他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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