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责怪之意:“谁带她喝了这么多酒?”
大宗师言辞厉切,无人敢回话,一个两个都巴不得赶紧走。
徐谨礼面色不虞,没有再说些什么,绕过水苓的膝弯,将她横抱怀中,带着她离开。
水苓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惹得徐谨礼眉头深皱:“知道我是谁吗?就往我怀里钻。”
水苓拉着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胸膛上,很小声:“……知道。”
徐谨礼愣怔了一分,停住脚步,看见怀中的女孩睁开了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朝他伸手:“我知道是您,我只和您走。”
似幽夜鸟儿的低鸣,缠绵怯意,让他又乱了方寸。
脚下剑身消隐,他刚好带着她到了门前,开门送她进去休息。
将女孩轻置榻上转身欲走的那一刻,徐谨礼被她用力一拉,身体倾倒,将她压在身下。
女孩灼热的呼吸在他耳边,伴着低低的娇吟:“别走……别走……”
水苓抱紧他央求着:“求您别走……”
徐谨礼撑起身,拂开她脸颊上略显凌乱的发丝,女孩柔软的脸庞蹭着他的手,徐谨礼屈指:“醉了就好好休息,别闹。”
“我没闹,”水苓勾着他的脖颈,“要是真和您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我只是在求您。”
徐谨礼看着她流动着暧昧的眼神,适时收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语气温和:“好孩子,睡吧,不谈这些。”
水苓咬了下唇,骤然起身跨坐在他怀里:“我知道我来迟了,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我找你也找了好久,好久好久。”
徐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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