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勉强,轻声和徐谨礼说:“苓儿生性顽劣,与你到底是性子不搭,小公子若是要退婚我能理解……就是,能不能,如若她身陷险境,看在曾有过一段缘分的面上,救救她。”
徐谨礼思量过后开口:“……我不会退婚,我会保护好她。”
水敬则垂着脑袋摇摇头:“退了吧,对你对她都好,别让你父亲为难。”
这些胥山居士都听在耳里,那时没想到,这一劝反而更加坚定了徐谨礼不退婚的决心。
好像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所以后面他和徐父、师傅之间愈加冷淡都有迹可循。
“他从那时起,就不太愿意与我和徐相多言语,愈加沉溺于权势。到后来帮助国师谋害圣上才与徐相正式决裂,离开了徐家,做了那易真楼的楼主。”
胥山居士说了不少,连苓茏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些过往,原来楼主是为了她家才和家中决裂,一步步走到现在。原来他们曾有一段奉于父母之名的姻缘,原来她曾是他的未婚妻。
而这些,他明知道她都忘了,却什么都不告诉她。
“还有吗?”她问。
那些关于徐谨礼的过去,明显他还知道不少,但是他不愿说。
胥山居士摇了摇头,苓茏也不再追问。
她拿了些银钱留下,便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委屈和怒火去了楼主的墓前。
等她赶到他墓前,已经是傍晚。
“我恨死你了……”苓茏嘴角颤抖,泪珠滚落,“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非要我等你离开了才让我知道,你个混蛋。”
她在他墓前跪下,头抵在石碑底下那块石板上低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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