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欢的的姑娘,回去就打算娶她。
叔父看他的表情,听这语气:“这么笃定?这是看上了谁家的女儿?”
徐谨礼只是笑笑:“等成亲之日您就知道了。”
“和我还卖关子?罢了,你自小就如此,会自己拿主意,”说到这叔父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你爹娘未能看着你娶亲,要是他们尚在人世,不知该有多高兴。”
徐谨礼的父母皆是战死沙场,一同离世,在他十四岁时。他早早独立,迫使自己尽快从伤痛中恢复,重新把家扛起来。尽管他已没有亲人,但仍需对家中的奴仆们负责,得有个家主样子。
他变得不苟言笑,甚至有得是架子,否则会被人轻视。待他逐渐长大,才将那些扮出来的冷肃去了几分,那时已不会有人不长眼睛冒犯他。
随着态度一起被磨去的还有对人性保持期待的良善,浮沉之际,他已瞧过太多不可捉摸的人心,对这玩意失望透顶。
直到……直到他遇见水苓。
她红扑扑的脸蛋,看向他时总是躲闪却难藏心事的眼,很会安慰人的唇和总是给人温暖的心,所有的所有,将他像顽石一样冷硬的心磨成温玉。
她实在很好很好,他无法不被她打动。
在去往北境前的最后一晚,他拿着那块手帕,手指摩挲着上面刺绣的纹路,又将它仔细折好收起来。
月色洒进来,抬头遥看一轮月,徐谨礼默念:苓儿,等等我,等我回来,将风光你娶回家。
月光同样照进女儿家的窗台,水苓亦在想念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日复一日地思念,晨昏皆如此。
在徐谨礼离开的日子,她依旧好好过着自己的日子,挖草药卖给另一家药铺,之前那家得罪过便不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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