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救,在说求你别走,不要留下她一个人。
她还是在害怕,哪怕看上去像是把痛苦忘记了,完全沉溺在情事里,可不愿意松开的双手在微微颤抖,骗不了人。
水苓看他没有动作,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吻过他的鼻梁,舔舐他的喉结:“主人,肏我好不好?嗯?好不好嘛?我想要……”
徐谨礼喉结滚动,把她按在床上,骤然起身转头。
水苓一怔,以为他要走了,慌张地想下床去拉他,被徐谨礼按回去:“在这等我,我去拿套。”
听见这话,水苓愣住了,徐谨礼竟然真的答应她了。
而后她明白,在他之前已经足够惯着她的情况下,现在答应她,只是另一种逾越底线的纵容。
徐谨礼很快回来,带着两个盒子,看上去真像是要做到凌晨的样子。
床上的被子被水苓拿到了沙发上,除了枕头,就只有她。
女孩躺在床上,长发铺就,朝他伸手。
水苓双腿交迭磨蹭着,看着徐谨礼脱衣服,期待着即将紧贴的野火,和暴烈的寒冬一起降临。
倦鸟归林似的,他们贴在一起,抚摸彼此,像鸟儿给对方梳理羽毛。
徐谨礼一向有耐心,一向不着急。
手背落下的吻是礼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顺着胳膊向上吻到肩头,是渴求。换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点花瓣,是勾引。
利齿磨过敏感的红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时候又让人发痒,呼吸加速。
腰肢上下起伏着,像迭起的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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