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徐谨礼发现那晚之后,女孩安分了很久,虽然面对他的时候还是乖巧活泼的样子,但不会像之前一样缠着他。
按理说这是他要的结果,可徐谨礼心里却总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纱布隔在他们之间,这种隔阂并不厚重,却让人变得忽隐忽现,明明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
水苓去看望奶奶的时候,偶尔会在奶奶睡着的时候在病房里发呆,是一种逃避。
两个星期很快过去,肝移植的事如徐谨礼所说,已经定在了明天。她知道的消息的时候很高兴,差点抱着徐谨礼想吻他,后来反应过来又不自然地放开了手,只是笑着靠着他。
如果他不需要和自己这么亲密,还是少这样做为好。爱在水苓的眼里是一种很珍贵的东西,明明是给别人的,却被相像的自己得到,像是在偷。
徐谨礼说了,养她是为了让他能够分清,那么她就安安分分当自己就好了,不让他误会。等他需要的时候,再适时地出现,扮演一个尽责的情人,讨好她的金主。
但心里多少还是难过的,难过自己是那个随时可以被另一个更像的人替换掉的备选项,还不能有半点不舍,因为有了钱不配再矫情。
有时候还会想,要是他对自己没有那么好就好了,那么喜欢上他的时间至少可以来得慢一点,慢到他爱的人回来。
可是不现实,感情是顶不讲道理的事。她都已经尽量做到和他保持距离,目光还是会忍不住追随他而去,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徐谨礼真是一个冷静的人,水苓看不出他和平时有半点不同,收放自如、把握得很好,她这点小变化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
她把头埋到奶奶的枕边,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喜欢这种感情原来是这么让人痛苦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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