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改变着,他觉得平时关系怎样和床上如何是两码事。
他一开始觉得自己这是出于利益的互换,后来出于作为长者的风度再多关心一点也没问题,不拒绝可以是因为顾及礼貌,但是纵容是意味着什么呢?
啊,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他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哪来的那么多春梦,这种事早应该发生在青春期而不是现在。
越想越觉得在她上学后要保持一点距离,至少至少,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等她二十岁后。
他思索完就准备睡了,时间也刚好差不多,刚起身就听到了敲门声。
洗完澡穿着睡裙的女孩站在他的门口,用那种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问他可不可以一起睡。
徐谨礼挑眉:“不是不认床,怎么?不认别的床,只认我的床?”
水苓其实记得他昨晚说过的话,但是等她上学之后肯定是住宿舍,不怎么回来,所以又想过来找他。
面对他的调侃,水苓哑口无言,确实这种事她主动说真的好羞耻。
越挫越勇不仅表现在床上,还表现在脸皮上,水苓鼓起勇气对他小声说:“想和daddy睡,昨天答应主人,会守着您。”
徐谨礼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
突然之间,有点进退两难的意思。
上一秒还打算疏离一点,下一秒就依违两可。
软化这种招数,是他用来磨难缠的合作方的惯用手段。现在到了自己是身上,似乎能理解,这招为什么那么好用了。
“我要是说不呢?”徐谨礼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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