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像思春芍药,吻在她额头和脸颊上:“行了,先自己泡一会儿。”
他还是冷水淋浴,很快洗完,又过来看着浴缸里的人。水苓时不时点着头,瞌睡得不行。徐谨礼把她捞出来,用浴巾裹住她,带她出去先吹头头发。
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倒在他手心里,吹完把她抱去了自己那个卧室的床上。
自己草草吹了两下,吹到半干收了东西,回来睡在她旁边,伸手抱着她。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也是徐谨礼,只不过他醒过来时看见怀里熟睡赤裸的人儿,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记忆零零碎碎回笼,他想起了荒唐的一整夜。
他一直自诩自制力过人,她妈的就是这个结果?
揉了揉眉心,睡都睡了,他得先解决问题,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想小心地抽开手臂,结果被睡梦中的女孩毫无防备地又贴了上来。徐谨礼动作轻缓地退开,托起她的头,又放在枕头上,起身想去看看昨天发生关系的地方。
他随手扯过一个浴袍随意穿上,去了对面那个房间,被子在床上皱成一团,提醒着他昨晚的每一幕。
徐谨礼看得心烦,想走过去理顺被子,刚一掀开,看见了床单上的斑斑点点红。
怎么回事?她在生理期?他把来例假的女孩艹了?她妈的,真的是开眼了。
人如其名,徐谨礼的人生离不开四个字:克己复礼。
持身端正是他为人的信心,道德感强是他底气的来源,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
那点红斑不是落在床单上,倒像是烫在他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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