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分离客体,加强自己对于不同人或事物的客观判断。
徐谨礼尝试剥离掉把她当作妹妹的主观错觉:“好,水苓。”
“我该叫您什么呢?”水苓已经拉下内裤,用手给他疏解欲望。
“不要叫哥哥,别的都行。”
“不告诉我您的名字吗?”她很想知道。
“……徐谨礼。”
水苓看他年轻,又不能叫哥哥,问他:“您多大了啊?叫您叔叔您介意吗?或者就叫您徐总?”
对水苓来说,叫名字反而有点困难,总觉得有点古怪。
柔嫩的掌心不停套弄着,水苓觉得那里和他的腹肌一样硬,不,比他的腹肌还硬,而且滚烫。
她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上的马眼处,引得徐谨礼发出一阵粗重的呻吟,很好听,让水苓脸颊发烫。
“叔叔,房间里有套吗?您要上我吗?”
徐谨礼皱眉,她把性交说得那么礼貌,像是问他要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