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沉香屑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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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很好吧，从你的脸上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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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身上有一种被人呵护的娇美之气，整个人从里到外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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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皮囊有时间就是这么直观，当你过得不如意，脸上会有疲惫的苦相，当你过得滋润，精神状态会呈现蓬勃向上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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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属于后者，不像她戴安然，她已经很久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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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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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也齐在一起这段时间，曲瑶从不打听他和戴安然的过去，她怕听到不想听的，让自己陷入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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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找过他了。”戴安然笑了笑，又道：“在医院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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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看过来，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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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视她的目光，戴安然坦荡道：“我又犯贱求他了，求他跟我在一起，我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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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心脏跳得有点快，随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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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然盯着空气中的某一处，自嘲一笑：“他拒绝了，很干脆，他说他爱现在的女朋友，眼里容不下任何人，觉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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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他说我麻烦。”戴安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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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在他面前哭得毫无尊严，他却没有一点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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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他年少时有过怜惜，以至于他一再妥协，直到她用自杀威胁他想要更多的回应，他怕了，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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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沉默，心里却暗暗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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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缠绕在她心里的结解开了，原来他一直很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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