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沉香屑 第16节

功夫，她身上毛呢长衣沾染了不少的水渍，潮乎乎黏湿湿的，她伸手温柔清去衣服上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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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齐透过后视镜看她，表情很淡，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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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内诡异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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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周也齐：“坐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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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你女朋友的专座，我不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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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齐轻笑一声，眉尾微动，没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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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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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后伸，递来一杯热的可可耐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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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看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食指和中指都戴着新潮的银戒，果然是玩音乐的手，好看又不失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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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奶茶，曲瑶放在膝上，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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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离开女生宿舍楼，驶入被雨水与落叶占领的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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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微微靠窗，望着窗外雾蒙蒙的雨，耳边是一首舒缓柔和的轻音乐，轻音乐和雨声过分契合，让人忍不住想起咖啡杯上的热气儿，想起一本关于田野的诗集，想到永恒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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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那人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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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磁性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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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握紧奶茶，温婉道：“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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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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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齐今天一身的潮牌穿搭，头发剪短了一点，精神又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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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看不见他的脸，只能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他右边明锐英气的眼，他在看前方的路，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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