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沉香屑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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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咬了咬唇，反唇相讥道：“也得我高兴才行，不然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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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齐目光像蛇一样游移在曲瑶身上，仿佛要洞悉她的内心，空气静默片刻，他轻笑了一声：“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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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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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是有一点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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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她一夜不眠不休叫屈，为她给他买早餐还落不到好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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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曲瑶清水眼里的潮湿气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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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齐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安慰似的摸摸她的脑袋，随即翻了身闷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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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胃口，不用叫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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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没说什么，只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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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沉沉的阴郁之气，不难猜到他应该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不然他昨晚不会喝醉，更不会轻易跟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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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帆布包里掏出纸和笔，曲瑶在上面落下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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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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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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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可以下次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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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便签纸放在早餐袋上，曲瑶收拾包里的东西，带上房门静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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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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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曲瑶都没有等到那个男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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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她从梦中惊醒，在半夜时分反省自己，忍不住又为那场冲动的性/事感到懊悔与自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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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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