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沉香屑 第4节

数生意人会把设备、房子和车子等固定资产抵押给银行，然后向银行贷款换回流动现金，这是生意人的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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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欠银行钱并不耽误他们挣钱，胡姝灵玄玄乎乎说了一堆，无非是在吓唬俩老，她知道俩老要为曲瑶讨生活费的事儿，晚饭前林霍跟她提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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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闻少见的俩老哪里能理解其中的弯弯道道，一听到儿子欠银行这么多钱，什么关于钱的想法都得从嗓子眼憋到了肚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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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老嘴巴牢牢闭紧，没再提及曲瑶生活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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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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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放下碗筷，缓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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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转折，另在座众人颇为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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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吃这么少？再多吃点吧。”老太太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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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瑶：“之前吃过一些了，你们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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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了几秒，直到曲瑶离开以后，才听到餐具碰撞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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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爷子端放酒杯，摇头叹了声气：“这丫头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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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姝灵细眉轻挑，似笑非笑道：“爸，别这么说，小瑶还小呢，不懂事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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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咀嚼嘴里的米粒，心里不是滋味：“这孩子苦，没妈疼也没人爱的，她跟我们不亲，还不是老林家没人真正对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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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好了？给她吃的，给她住的，也没少她穿的，哪一点对她不好？”老头子呛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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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不服气，怼回：“算了吧，养只猫都知道喂它爱吃的鱼骨肉，你一天天的除了自大，还老爱给人立规矩，别人还对你感恩戴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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