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尘雨头压得很低,往后挪的同时移开了视线,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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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不吭的,仿佛全然没有听见向阳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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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包呢?”向阳又问,“今天没有带吗?你不需要安全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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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暗下来了,附近也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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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尘雨连尸体都敢处理,绑架一个人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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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向阳反对绑架行为,但付尘雨总不能连想都不想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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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只剩桌椅上残留着的黏黏糊糊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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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用纸巾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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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买湿纸巾,然后回来擦,”付尘雨告诉他,“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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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震惊了:“你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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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一个人就能干。”付尘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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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向阳挑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我要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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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尘雨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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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见他就这么离开了活动室,赶忙蹦了起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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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付尘雨走进男厕所,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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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去还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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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了过去,站在门口看着付尘雨在水槽里认真地洗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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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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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尘雨看起来总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向阳一度以为他不会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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