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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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正常。”向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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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褚非凡居然笑了，“你总算发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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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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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正常得那么明显，”褚非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你居然一直视若无睹，我都觉得你也有点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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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向阳铿锵有力地否认，“我只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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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认知那么准确啊。”褚非凡在惊讶过后赞许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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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相比我简直太正常了，”向阳强调，“他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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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到底干了什么，让你反应那么大？”褚非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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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脸又烧了起来。他站起身，爬上了上床的楼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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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褚非凡更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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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床边仰头看着向阳，问道：“他占你便宜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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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不擅长撒谎，一开口就破音：“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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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非凡太了解他了，了然地点了点头，接着一脸神秘地抬起右手，比了一个圈儿，又抬起左手，把食指捅进了那个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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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这样了？”他一边问，食指一边来回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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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抄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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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激动啊，我关心你嘛。”褚非凡说，“没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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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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