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脸看向沈慕白;只见其人微笑着,一如往常。
「那??她为什麽要见妾身?」
「言大夫也没找出妾身所患何疾。」
「别。」柳青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妾身想见见她。」
她从不动摇;不过稍有情绪,压下便好。
「柳姑娘。」
未敢放肆,柳青看着段然一会儿,便垂首转过身去,但已足够让其记住段然的脸。那是一张极其冷漠的脸,莫名让人生畏,未敢靠近;那双眼睛里闪着寒冰般冷的光,却又矛盾地灼热,点燃来人的情绪。惶恐。无力。却也有了希望,有了温度。
「柳姑娘。」段然轻唤她,浅笑,「鄙人可是把姑娘吓着了?」
「何罪之有?鄙人身上多有y气,确实吓人。」段然轻声笑了,便坐到本来的位置上,「柳姑娘请坐。」拿起茶壶。
身边,拿过她手里的茶壶,「且让妾身来吧。」
人们说,魔医段然是嚣张跋扈、不近人情的;纵然医术高明如神医托世,却与医德二字背道而驰。面对深陷疾病痛苦之中的人,她可以视而不见、袖手旁观;看着快要逝去的生命,她能断然将其了断。传闻里的她杀的、见si不救的远b救活的、治好的要多。
「柳姑娘这般拘谨,可是因为未曾招待nv宾之故?」
「又或是因为鄙人声名狼藉,音容骇人,让姑娘深感不安?」
柳青迟迟不开口说下去。
「而且??」她伸手握着茶杯,「??段大夫长得好看,声音温柔,妾身??不觉得段大夫音容骇人。」
柳青脸上泛红,不懂回应。
脆弱的灵魂总是受灾的;未管心善与否。
「鄙人并不听曲。」又呷了一口茶,脸上没有半分笑容,「柳姑娘的嗓子伤了,不好再多摧残。」
「听得出来。」
「柳姑娘若觉得好,」又呷了一口,把杯里茶乾了,「鄙人开一张养嗓子的方子,权当见面礼。」
「世俗客套并无意义。鄙人对柳姑娘确有所求。」
「未知沈楼主可有提及鄙renyu替柳姑娘赎身一事?」明明已知情,段然这话还是让柳青心脏停顿一瞬,「看来没有。」
「莫要惊慌。」段然浅笑,给自己添了茶,「沈楼主与鄙人说,柳姑娘是自由之身,也就不存在赎身一说。」
柳青的脸庞火灼般热,像是透露了天大的秘密,要为地狱之火燃烧般,煎熬不已。
「本来,鄙人索要的是柳姑娘的娇躯。」柳青不禁身t僵化,抖了抖,不自觉地往後挪了挪,「现在,鄙人不过想与柳姑娘做朋友。」
「是。朋友。」嘴角上扬,却不带半点笑意,「柳姑娘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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