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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渺嘴角扬起:“你们都听说了吧,南王谋反过后,又是广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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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武功高强不怕隔墙有耳,他们三个在这里风轻云淡地讨论着能让人掉脑袋的大事情,白玉堂将嘴一撇:“这些王侯贵胄都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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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辛渺和广燕王府关系颇近,便忍住了更刻薄的话,望向辛渺:“你难道也愿意博一个从龙之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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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渺闻言就叹息了一声:“你这么一说,好像这是什么好事一样,此事分明没有什么功德可言啊,刀兵起,战事一来,哪有不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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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晴朗,阳光普照,辛渺仰着头看着廊外一棵杏花树,粉白的花瓣缤纷可爱,洋洋洒洒地在枝头招摇:“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太勉强了,总感觉像是好多好多人的命运都在我一念之间,沉重得可怕,不过在别人冒用我的名义蒙蔽百姓取利生事的时候,我就已经卷进来了,这时候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我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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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分明地表达了态度,可语气也是一副平静的样子,显然是自己好好想过,且已经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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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展昭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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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渺转过头对他们俩笑了笑:“我老家有这么一个说法,叫历史周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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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白玉堂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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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王侯将相,朝代更迭,人们分明活得没什么两样,刚坐上龙椅的人,励精图治,百废待兴,大大地施展了一番抱负,然后子子孙孙传下王位,再出一个昏君带和奸臣败家业,然后天命再落在其他人身上,照样传个两三百年。生在头,运气好,赶上好时候,百姓就像是洒在地里的草籽一样三两天就冒出头,运气不好生在王朝末年,那就是真的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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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渺说:“我信这天下会有明君和忠臣良将,我信如包大人这样一心为民的好官,但我不信所谓血脉传世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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