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自影院那次后,曲越几乎愉快地认定我有意促成她与陈年,由此更对我袒露心扉。因从母亲那里听闻陈年的内敛慢热,尤不喜欢意图明显的交往,她便采取迂回战术,与陈年做朋友再徐徐图之。陈年为做健康的表率,又添了层母友的关系,对于她的邀约并不怎么推脱。有时我也加入他们的会面。
&esp;&esp;生火烤串。远离建筑,享用食物似乎更自在。
&esp;&esp;陈年弯身拿了瓶可乐,手伸过去,我抬眼一瞥,看见曲越接饮料的手擦过他的指节,然后笑着说谢谢。我不由轻轻皱了下眉。可乐的体积并不小,可以避免的,明明。曲越的手看起来皙白而软腻,他是否也发现了?
&esp;&esp;我翻转过来,果然焦褐。我撇嘴道,就爱吃糊的。塞进嘴里,自然泛苦,偏也要硬吞。
&esp;&esp;见我不伸手接,他便摆在我面前的碟子上,说,人家比你会掌握火候。
&esp;&esp;曲越笑着送来两串自己烤好的小黄鱼,给我和陈年一人一条,道,那快尝尝我烤得怎样。
&esp;&esp;夜里躺进帐篷,曲越问我,你觉得你哥哪一点最可爱?
&esp;&esp;曲越却被逗笑,道,是不是妹妹都嫌弃哥哥?
&esp;&esp;她便好奇,臭在哪儿?给我说说呗。
&esp;&esp;曲越说,鲜少有这样见到女生拘谨又害羞的男人了,男人稍显害羞,我就格外觉得可爱。
&esp;&esp;我问,你难道不会认为他无聊吗?
&esp;&esp;……安心?
&esp;&esp;他有被社会所褒美的诸多品格,然而安心,这由我绝对私享的特质,怎么肯容忍他人觊觎?
&esp;&esp;曲越仍不时向我更新她和陈年的近况,无非是一道吃饭,看电影,进剧院,逛展览,音乐节之类,我冷眼旁观,因为明了这一切毫无暧昧色彩,她煮温水,可他不是青蛙。看着短信,或听着电话对面的温软女声,我几乎浮出同情的轻笑,坐在泡沫球里的女孩,以为自己缓缓地飘向幸福,却不知幸福本就像泡沫,美丽又薄弱,易碎琉璃。
&esp;&esp;要向她负荆请罪,请她另觅良缘。
&esp;&esp;可我对着电话彼端惯性般发出无耻的声音:是吗?那真好,很少见我哥和别的女孩玩得这么愉快。
&esp;&esp;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曲越难掩语调里的兴奋道,下周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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