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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收集的垃圾统一卖给垃圾回收商，垃圾回收商住在镇里，林海问扎哈为什么他们不去垃圾区回收，扎哈看了一眼她，道他们也嫌弃垃圾山脏臭。而且有价值能被回收的东西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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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事去找他们。”扎哈在屋里翻了半天，“该交房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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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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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街上好多孩子。”比林海记忆中每一次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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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瞥了一眼扎哈。扎哈正色道：“前两天不是刚下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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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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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眼中闪过那抹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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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城市能抵挡污染，小城镇介于自然和城市之间，勉强算是宜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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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的房子在矿区，还在城镇之外，属于矿老板租借给她的房子。那地方除了矿山和垃圾什么都没有，扎哈抱着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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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回收商慢悠悠清点货物。“扎哈你什么时候又收养了一个？改天我把我孩子也送给你养吧。不用养多少，给点吃的东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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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收养。”扎哈说道。“我也不会养你的孩子。……不要用善良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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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吃了奇怪东西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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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在这里是一个贬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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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回收商笑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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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在住宅的篱笆外，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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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以给你五个星元，你从哪找的能源块，以后这东西都送到我家，价格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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